(一)我是同性恋
已经不记得那是几岁的时候了,只知道当时还没有性意识,还没有***的兴趣和冲动,总之就是还没有开始发育。邻居有个大我几岁的家伙树,下了课也不做作业也不做点健康的运动,就喜欢找我玩儿,还常常买1毛钱一根的冰棍给我吃哄我高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有阴谋的。
我们家和树家都是建在半山腰,我们的童年都是在快乐的山上游戏中度过的。爬山,爬树,游泳,摘野果,钻又暗又深的山洞,打野战……,都是我们怎么玩都玩不腻的游戏。后来树发现了一种他应该认为相当刺激的游戏,就是单独带我上山,先奖励我一根冰棍,然后交给我一个任务,就是要我用手去撸他的JJ的包皮。从游戏的频次上和他越买越好吃的冰棍上(后来经常有加绿豆沙或者红豆沙的),我想他对我的表现大概还是满意的。每次当一种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上喷出来后,他会把我的项目在我身上也做一次。他做的时候我总觉得有点疼,有点不喜欢,更别说有什么快感了。所以这样游戏是最不好玩的了,只是看在冰棍的份上,我还是得坚持一下。后来想了一个办法,每次都是没几下就做出一副高潮的样子(其实是学他的),抽搐了几下小弟弟早早完事下山找其他伙伴下飞机棋总比打飞机好玩多了。
我也记不清几时终于解放了不需要参加战斗把敌人的飞机打下来,只记得我已经长大了,树离开了。从此没有了飞机,没有了冰棍,山上的路也越来越难走。而多年以后,我蓦然发现后来喜欢的男性类型竟然都有树的影子!
童年的我,一直是备受疼爱的。除了了树,还有邻居的大婶,还有小学5年级的同学辉,初一的同学胜。辉和胜都比我年长,而且都一个德行,喜欢单独把我叫出去,或者公园里的草坪,或者结核病院里的石椅,坐下来就拥着我,用暖暖的脸贴我的脸,让我感觉很舒服,很安全。后来经过我的分析研究才明白,一个同性恋者就此诞生了。
十二岁那年,我发现自己喜欢同性,看见男性器官会兴奋。爱上一个同班同学鑫,爱得疯狂。那时,想天天见到他,想他的脸,想他的笑,想他的话,想他穿水兵服拍照帅帅的样子,想他的身体,想抱着他一起睡觉,想摸他那里,想把他的飞机打下来。当然,也想他把我的飞机打下来。可是,一直未遂。郁闷。
上初中时,情窦初开无心向学,和男同学组织学习小组晚上一起做作业,作业做到床上抱成一团玩刺激的游戏。
老实交代,念初中时总共和3个男同学有过一小腿。其中一个叫宏的家伙,同学门都喊他“小肥”,因为他小时候很胖。宏长得白净可爱,小眼睛大鼻子大嘴巴。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他下身我含过的那根爱器的样子——头大身小,现在想起来真感觉有点难看。
(二)可怜的白弟
念高中期间,共总和3个男生有过暧昧关系,但也只是抱一抱亲一亲,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进行零距离接触,更别说碰生殖器了。虚度了,上火了。
唯一一次与高中同学的不正当关系,也是等到我工作后才发生的。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和单位里的同事还没有混得很熟,所以与原来的高中同学经常有联系,周末也常聚在一块玩儿。其中有个叫白弟的,他的皮肤离奇的白,白到他专挑大热天的中午拿把椅子坐露台上晒日光浴做天然美黑项目,愣是把好端端的皮肤晒掉了几层皮,不过还是没有晒黑。
是我陪他度过了他最低潮的那段时光,是他让我接触到了流行音乐,也是他使我弄明白了我其实就是个同性恋。
我很奇怪我的记性会那么夸张的好,竟然还记得那天晚上是怎么出事的——天啊!那时才17岁!“我可以吻你吗?”我问,他闭着眼睛和双唇:“最好是不要吧。”我才不管呢。
我迫不及待地搜索那根最另人亢奋的东西。借着窗外街灯照进来的暗光,我发现白弟的JJ既然也是那么离奇的白,白到可以清楚分辨出包皮内的2粒黑黄色的尿垢……尿垢?!他说他洗澡的时候从来都不敢把包皮翻出来清洗。妈呀,好恐怖!
与他用手解决后,我望着窗外的星空发呆,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当然是轻轻的打)。于是,从第二天起就拒绝在他面前出现。我就是这样的变态,长大后一但和男人有过性关系,便会厌恶自己,厌恶和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不管是多好的朋友多好的同学多好的同事,我都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们——断绝来往。
1个多月后,我收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封情书,白弟寄过来的:“Love me onec again?”窗户都没有,哼!
若干年以后,再见白弟,我还没来得及提起当年的一夜性,他就表现得很不自然和过于敏感:“那时候很幼稚。”我想我应该是他唯一有过关系的男人吧,抑或是我把他开发了他现在正搞同性恋搞得如火如荼?不管怎样,他的小孩现在也不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