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这个字,西北人读作“日”。记得在西北某城市,曾见两辆中巴车抢活儿,两售票员皆为年轻男性,双方在车上对骂,其一曰:“我肏你的沟子(屁股)”。另一个不甘示弱,回以一句:“我等着你呢!”
他们俩肯定不是gay。但是为了打击对方的威权,竟会威胁要与对方发生性关系,这多么有趣。
同性之间的强暴,不多,但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儿。
在一些特定的场合,如监狱、战俘营之类,一个男性要表达自身的威权,有时竟会借助于对同性身体的插入来完成,这其中的心理颇值得人探究。
表现在中国古典文学中的同性恋,其实绝少真正的同性爱。大概也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品花宝鉴》中的几对,不外乎公子哥儿搭配女人一样的男旦。从外形上看是男男之情,实质上还是男女之情。
李渔的《无声戏》更恶。“男孟母”那一篇,把作为女方的那个男子完完全全地当成女人来写,甚至裹脚、女红、相夫教子,无一遗漏。
似乎在中国文人们看来,真正的两个男人之间,是不可能发生性关系的。如果有,那一定也是性强暴。一方撮取另一方男性尊严的施暴。 |